這裡有的,只是別人的故事.

LIE - 01



不同的事件,都應該有各種不同的-更符合每起事件的結局.


新的指定文,開跑~

然後被格式化掉的那些...只好慢慢補齊了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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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...關於以上那些控訴,妳有什麼要反駁的嗎? 文警監."


"沒有~ 反正來來去去都是那些一樣的廢話."


"我知道了. 妳可以出去了,文警監."


"是. 安檢~察~官!"


從座位上站起身,安惠真將倒地的會客椅扶回原位,擦了擦留在桌面上的鞋印.

看著桌上厚厚一疊的投訴單,安惠真撫著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.


"盡給我添麻煩啊,星伊歐逆...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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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重案一組裡,文星伊是出了名的個性不羈做事嚴厲脾氣差,不擅長與人相處的她卻是個實戰經驗豐富的刑警.


吃著獨自一人準備好的早餐,文星伊嘴裡咬著吐司,手邊翻閱著組裡正處理著的案件筆記,臉上眉頭越來越深鎖.


"果然還是得和被害者家屬聊聊啊..."


正當文星伊沉浸在案件分析中的時候,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.

偏頭看了下來電顯示,螢幕上顯示的名字讓文星伊忍不住納悶,雖然疑惑但還是接起了電話.


"喂?"

"...知道了. 我馬上過去!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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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什麼情況?"


隨手將安全帽放在辦公桌上,文星伊還沒來的及坐下就先開口確認案情進度.

接過李燦東遞過來的資料,邊聽著彙報的文星伊腦中飛快地推演著目前的情況.


"所以說,這個來自首的男人..."


相片中的男人看起來大約70歲左右,身形瘦小,花白的頭髮稀疏卻整齊的梳著,板著的臉看起來是個嚴肅的人,但並不像是個惡煞.


"是,自首的人名叫李作英. 68歲,獨居..."


"呀! 說廢話呢,資料上都寫著. 說說你的看法."


"是,文組長."

"被害者死因是被人從背部以利刃刺入,傷口深達心臟. 一般來說,要有極大的力氣才可能造成."

"依照李作英的狀況看來,除非對被害者有極大的仇恨,不然很難造成這樣的傷勢."

"可是就他自首時的口供看來,他說只是臨時起意,並不認識被害者."

"當然,也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性."


"嗯. 李燦東,你拿著李作英的照片,去和被害者家屬談談吧. 看他們認不認識那人."

"我呢~ 就去和那位李作英好好地聊一聊..."


"是!"


安排好工作後,文星伊繼續研究著手頭上的資料,想著等等審訊時會發生的情況.


"現在方便嗎? 文警監."


"又~怎麼了? 安檢察官!"


熟悉的嗓音傳來,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站在自己桌子旁,文星伊頭也不抬的繼續看著檔案資料,有些隨意地敷衍回答著.

直到安惠真伸手闔上自己的資料夾,低著頭的文星伊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,接著抬起頭正視安惠真,和站在她身後的那道身影.


"她是誰?"


"這是鄭輝人,明天開始正式調來你們重案一組."

"我先帶她來打聲招呼,熟悉熟悉環境."


"新人... 不是崔組長負責的嘛! 這種事怎麼還勞煩到妳安檢察官了呢?!"

"而且我這裡不是幼稚園,我也沒興趣當保母. 去二組吧!"


文星伊一臉挑釁的看著安惠真,眼角掃過站在一旁表情平靜盯著自己的鄭輝人.

(-還挺鎮靜的嘛! 小菜鳥. 可是,那是什麼眼神...-)


"關於鄭輝人,我們談談吧. 文警監.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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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李作英?"


"是."


"我是這次案件的主要負責人,文星伊."


"該說的,我都已經說完了. 事情經過就像我..."


"不! 我不是來問你那些的..."


咧著嘴張揚的笑著,盯著眼前來自首的李作英,文星伊眼中閃耀的光芒像是發現獵物般的嗜血興奮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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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呀~ 跟我吃飯的時候,就不能不看那些東西嗎?"


文星伊放下文件,勾起嘴角看著坐在對面的金容仙,嘟著嘴戳著盤裡食物的樣子看來有點委屈,很難想像竟然是比自己還要大上一歲的前輩.


"再戳下去東西都要爛了,金法醫."


"切! 這算什麼,比這噁心上百倍的東西我都見過!"

"還有,現在是下班時間. 不要叫我金!法!醫! 都和妳說過多少次了..."


雖然話說得很滿,但看了一眼被戳得面目全非的食物,金容仙默默的將盤子推到一旁.


"是~ 知道了! 容仙前輩."


"又是前輩... 呀! 要聽妳乖乖叫聲容仙歐逆就這麼難嘛!"


單手支著頭,文星伊用促狹的表情看著嘟嘟嚷嚷的金容仙,原本煩躁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.

(-被後輩欺負也不知道反抗,真是個傻瓜...-)


"可是,今天坐在妳位置上的人是誰? 我怎麼從來沒見過..."


"啊~ 那個人~ 她叫鄭輝人,從地方調上來空降到我們重案一組. 安檢察官的初中同學."

"她是特地帶那個人過來打聲招呼,順便叫我好好照顧她."


想起中午和安惠真的談話,文星伊翻了個白眼蠻不在乎的說著.

聽完文星伊的話後,金容仙沉默了半?,深吸口氣後像是下定決心後開了口.


"...還沒跟惠真和好嗎? 事情都過這麼久了,有再多的..."


"沒那個必要! 除非... 她能活過來!"


金容仙的話像是一把利刃,狠狠劃過文星伊心底那道舊瘡疤,讓傷口再次血淋淋地暴露在陽光下.

像隻負傷的野獸般,文星伊帶著怒氣匆匆起身告辭,留下若有所思的金容仙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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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霞太過刺眼,在脖頸間閃耀的光,更像把利刃.


劃開的那片鮮紅是最美的陪襯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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