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自己腦袋太差邏輯太差,總是沒辦法確切表達自己想說的話.
就連文章也是.
想不到該怎麼放進正文裡,於是就這樣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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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晰地記得,那天是10月24日,星期五.
那天早上,鄭河俊如往常一樣出門上班,在門口擁抱了千里和讀小學二年級的明夜.
到達獸醫診所後,上午處理了些住院觀察的動物,下午接了個大型犬的外科手術.
在進行手術時,外面的護士走了進來,說是家裡打了電話來,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找自己.
手術中從不接電話的鄭河俊,原本想要吩咐護士等自己手術完再說,話到嘴邊卻臨時改變了主意.
(-或許,出了什麼大事?-)
拿著手術刀的鄭河俊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,吩咐護士找來另一位醫師替了自己,腳步急促地走回辦公室接了電話.
"怎麼了?"
一接起電話,對面那頭立馬傳來了悲泣的哭喊聲,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單詞,即使如此,鄭俊河還是從沒有邏輯的文字陳列中猜出了大概的內容.
身體不由自主地發著抖,全身的寒毛也同時間豎立了起來,鄭俊河握著電話呆站在原地,腦中只盤旋著自己從不願意去想,也絕對不希望發生的事.
-明夜死了.-
之後是怎麼離開診所回到家的,鄭河俊已經沒有了印象,回過神來自己已經站在家門口,看著家門外閃爍的紅藍燈一陣暈眩,就這麼軟下腿跪在外頭.
直到被在外守候的警員給扶了起來,鄭河俊才打起精神,一步步地走進那個原本幸福甜蜜,現在卻充滿著哀傷氣息的屋子裡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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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鄭河俊先生,請你和我們回分局一趟."
"你在接到電話之前,在哪裡? 有誰和你一起?"
"請回答問題,鄭河俊先生. 請你配合警方偵查工作."
"... ..."
"所有偵查工作都結束後,會告訴你的."
"在此之前,不能隨便透露消息,請你見諒."
還沒從痛失愛女的心情中平復過來,鄭河俊就被帶往了警局,馬不停蹄地接受了一連串的訊問.
無視自己提出的問題和要見到明夜遺體的要求,只是不斷地追問自己從早上開始的行動,和家裡的關係.
即使無法接受,即使悲傷憤怒和悔恨不斷地在內心翻騰,鄭河俊還是一一回答了警方的問題.
"明夜... 現在在哪裡? 讓我看一眼就好,拜託! 一眼就好."
"很抱歉."
"不能見千里,不能去看明夜... 呀! 你們到底..."
"很抱歉,鄭河俊先生.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."
留下情緒不穩定的鄭河俊在偵訊室裡,負責偵訊的員警離開房間後,鄭河俊終於忍受不住的爆發了.
從聲嘶力竭的哭喊到無聲地流淚,鄭河俊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,眼中無神地直視著前方.
"呀! 這是什麼荒唐的事啊... 為什麼? 明夜..."
直到負責此事案件的刑警進來,再次展開另一輪的偵查詰問,鄭俊河只是機械式的回答著刑警的問題,沒有再提起要見千里和明夜的事.
"最近的家庭狀況呢? 和太太的情況怎麼樣?"
"彼此間有討論還是抱怨過小孩嗎? 對待小孩的方式呢?"
"你們... 太奇怪了!"
"我的孩子死了,到現在我都還沒能見到我的妻子,甚至是我孩子的屍體."
"而你們只是不停的在這問東問西的..."
"難道,你們覺得會是我們... 我和我妻子... 殺了我們那麼珍愛的孩子嗎?!"
"很抱歉. 這只是例行公事."
"為了查明真相,我們必須要先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."
負責偵辦的李哲主只是平淡的說完那些話,深深的鞠了個躬,那樣淡然的表現卻讓鄭俊河更加煩躁.
"我的嫌疑已經排除了嗎? 這樣的話,能不能請你告訴我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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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多處骨折,二次傷害的痕跡... 內出血,頭顱內臟都有損傷."
"腹部撞擊處-高空墜落造成的肋骨骨折... 沒有防衛傷痕."
"這兩處痕跡. 不明藍色顏料,砂礫... 發生的時間."
"...意外?"
"有時間差的傷痕,是為什麼呢?"
坐在辦公桌前讀著鄭明夜的驗屍報告,李哲主的腦袋就像手上轉動的筆那樣快速地思考著.
看著法醫在驗屍報告最後的結尾,再比對另兩位證人和鄭明夜父母的口供,試圖要在腦海中還原出整件事情的經過.
"鄭河俊的不在場證明沒問題,林千里當時也在幫病人做心理諮詢."
"上學時間卻在公園... 學校壓力? 家庭壓力?"
"公園裡小情侶日常約會,目睹了鄭明夜從 Jungle Gym 上摔下來的過程."
"供詞符合傷痕和致死原因,可是這個時間點..."
"還有,明明還有意識,為什麼沒有馬上報警? 也沒有移動的痕跡."
手指輕敲著桌面,看著自己統整出來的疑點,李哲主決定更深入的調查這個看似單純的墜落意外.
"這兩個人,好像在隱瞞著什麼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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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這樣行不通的,你沒辦法證明..."
"可是,這不是單純的意外!"
"要起訴,證據呢? 你不能只憑你的直覺和猜測就要我申請搜索令."
"拖越久,那些可能的證據就有可能消失."
"很抱歉,但那不是我的問題."
"金檢察官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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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個月一二級認證要一起,真心緊張!!!
腳啊,快點好吧! 休息太久會生鏽的...